我一直都好冷,
就算是炎热的夏天,
我裹紧了衣服,
还是不奏效。
谁能告诉我为什么?
我问蚯蚓,乌鸦,落叶。
他们都不理我。
我发现我的心口上多了一个疤痕,
那是什么时候的事?
我问花束,路人,甚至月光。
也都不理会我。
孤独与无视彻底磨灭了求生意志的那天,
我拿着刀捅向了那处疤痕。
含着泪扒开皮肉。
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。
原来我早就失去了心脏,
没有供血的身体,
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。
我活在坟墓里,
那把手术刀是陪葬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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